document 是 mongoose 的数据实例，它拥有一些比较有意思的特性

1. 实例拥有一些方法，能被正常调用
2. console.log 显示的是纯数据，不包含方法
3. 实例属性可以内部增加，但不能在外部增加
4. 实例属性在外部不可被覆写，也不能被删除
5. 实例在执行 update 方法后，属性也能被更新

看起来，1 和 2 比较冲突，3、4 和 5 也比较冲突。所以要怎么实现呢？

1、2 实现看起来比较简单，最简单的是把方法都添加到实例创建的原型上，这样创建的 document 实例的时候会自动继承原型上的方法，而在 console.log 实例的时候不会显示继承的属性，所以显示的结果会看起来非常干净。

后面的 3、4、5 统称起来就是 实例可内部修改但不能被外部修改 ，这个实现起来就麻烦了。

创建一个不可被修改也不能被删除的对象非常地容易，将 Object.defineProperty 中的 configurable 和 writable 都设为 false 就可以了。但是这样创建的对象是完全不能被修改的，更新属性的话没法搞。
要支持更新属性也行啊，把 configurable 和 writable 都设为 true … orz，这样就能外部修改了。

还有个办法就是用 getter，听起来不错，但是实际使用的时候发现 configurable 不能设为 false，不然的话不能更新 getter 里面的数据，设为 true 以后数据虽然不能被更新但又能被删除。
而且，设置了 getter 以后，用 console.log 打印实例的时候属性会显示成 [Getter]，而不是实际值，这样跟 2 又冲突了。

还有个办法 Object.seal 可以密封对象。被密封后的对象不能添加新的属性，不能删除已有属性，以及不能修改已有属性的可枚举性、可配置性、可写性，但可以修改已有属性的值的对象。orz … 这里的修改并不能限制外部的。

似乎可以综合一下，Object.seal 允许修改，getter 可以限制修改来源。

而实际上 getter 的数据更新可以指定到一个内部变量，这样只用更改这个变量就可以更改这个属性了，而不用去直接改 getter，类似于做了一个映射。

class Model
  constructor: (record) ->
    _.extend @, record: record

    _.keys(record).map (key) =>
      Object.defineProperty @, key,
        enumerable: true
        configurable: false
        get: ->
          @record[key]

  update: (record) ->
    _.extend @, record: record

这样处理的话已经成功了一部分了，再还要不允许往实例上添加属性，在构造函数里面加上 Object.seal @ 就好了。

后面的问题处理完了，但是前面的 1、2 又冲突了。添加的 record 属性会在 console.log 的时候显示出来，而添加的 getter 也会显示成了 [Getter]。

去研究了下 mongoose 的实现，发现它在 document 的原型里面添加了一个 inspect 方法。
我和逸川一起追溯了一下 console.log 的在 node.js 中的实现，整个的流程就是

• console.log 调用了 util.format
• 然后进而调用了 util.inspect
• util.inspect 又调用了 formatValue
• 然后是 formatValue 调用了传入 console.log 的参数的 inspect 方法

所以，console.log 的传入参数的 inspect 方法会直接影响 console.log 显示的内容。

class Display
  constructor: ->

  inspect: ->
    return 'hello'

console.log new Display()  # 会显示 hello

那我们再给我们的 Model 加上 inspect 方法，里面返回 record 的数据即可。

这样我们就实现了一个 可内部修改但不能被外部修改 的对象了。

完整的示例参见 cado。